嬉皮瓦村 - Droevendaal Style
在波蘭校外教學出發日(May.21.2009) 前兩天,山坡上的Unitas Pub 舉辦了一場Hippie Party 。 (photo @ Drovendaal -> Concert for peace) 現場人沒有想像中多,不意外地,大部分以民族風穿著並在頭上綁一條花布的人都來自Droevendaal . D 村也是租賃公司idealis 的學校宿舍之一,相對於我之前住的Bornsesteeg:一層樓有十間房間,每間房裏都有自己的煮飯檯,與鄰居講話的機會比在台北倒垃圾遇到鄰居還少,就算在走廊上遇到了, 話題不出考試與天氣。 D村則是一間間木屋帶花園,五至六人共享廚房和衛浴。有趣的是他們自己養雞、種菜種大麻,Organically 。這樣的生活形態,不知爲何,常會跟嬉皮扯上關系? 對嬉皮的初步認識是來自馬世芳的地下鄉愁藍調,在1969年 8 月15到18日,在紐約的Village of Woodstock 有一場空前也絕後的音樂會:Woodstock Music & Art Festival。原本用意是售票演唱會,沒想到卻成了盛況空前免費的嬉皮大聚會(聽說這歷史事件是李安導演下一部電影的題材)。當時美國的時代背景,外有戰爭內有種族歧視。群眾聚集在廣場上,主要訴求是反戰,愛與和平,隨處可見的景象是自由地抽著大麻與公開的性愛,因為演唱會標榜著: Minds were "open", drugs were used, and "love" was "free" 。當時的場景對我而言,不容易想像,公開的性愛也不是這麼美麗的一件事,但所想表達的概念卻挺浪漫的: 人類是平等的,不受體制束縛,並且相親相愛。 這樣說來,我的西班牙朋友Antonio也算是個嬉皮。且帶些憤世忌俗的色彩。 去年除了在一場presentation中聽過他報告他的論文之外,對他是一點也不熟。印象深刻的是,他報告的時候,手足超舞蹈的over 地中海民族性格。一次在土耳其商店巧遇,除了兩次熱情地臉頰kiss之外,在我提及聖誕節將到馬德里跨年,他竟然說,我們可以去他家聚餐並且一同出遊,哇!事前寫了超過五封的Em...